在很多作品中,包括ops.109、110、111、《迪亚贝利变奏曲》和《小夜曲》op.126等,贝多芬看上去有强烈的增加标记符的意愿。然而,在他所有的钢琴作品以及带钢琴的室内乐器作品中,op.106是他仅有的、节拍标注为当今人们所理解的钢琴作品。
与前人相比,贝多芬更强调音乐的速度和灵活性,同时使它们显得更加难以捉摸。对他来说,速度十分重要。安东·辛德勒(Anton Schindler)曾说到:“当人们演奏贝多芬的作品时,他首先会问:速度如何?其它问题对他来说都是次要的。”在他最后的钢琴奏鸣曲中,他对每个速度都进行详细标注,写上每个渐慢、速度变化以及各种其它指示符,以便演奏者能将他的构想尽可能准确地演绎出来。里斯在回忆十八世纪早期和《悲怆奏鸣曲》中写道:“总得来说,他(贝多芬)自己是非常激烈地演奏他的作品的,并且大部分时间都对速度把握得准确无误,只有偶尔会稍稍加快一点。有时,他也会在渐增中作些延迟,并获得非常美妙非凡的效果。”在晚期作品中,贝多芬不想在整篇乐章中固守速度要求,甚至在每一页都想做些变化。此时,贝多芬的奏鸣曲形式更加自由,和声和结构上更加浪漫。这一自由的表现形式正是作曲家和演奏家所期望的。贝多芬编写的三十二首钢琴独奏曲正是他在音乐灵活性上的转变的最有力证明。因为这些奏鸣曲不仅是对他创作的最延续的覆盖,也是他提升灵活性的最柔和的介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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