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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译”到“翻译”——翻译本体话语的演变与分析
专业翻译机构--丽都翻译公司-因为专业 所以卓越   2014-03-13 15:02:21 作者:宁波大学外语学院 贺爱军 乔璐璐 来源:宁波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 2013年01期 文字大小:[][][]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项目(12CYY004);浙江省社科规划课题(11JCWY02YB);宁波市社科规划学科带头人培育项目(G11-XK07)
 第一作者简介:贺爱军(1973-),男,内蒙古鄂尔多斯人,副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比较文化。E-mail:heaijun@nbu.edu.cn
 从“译”到“翻译”——翻译本体话语的演变与分析
 贺爱军,乔璐璐(宁波大学外语学院,浙江宁波315211)
 摘要:从“译”到“翻译”之间动态推衍,发生了指代转移和内涵扩大——从指代职衔转移到指代不同语言之间的转换活动,从起初专指民族语言之间的翻译发展到指称胡语或梵语与汉语之间的佛经翻译,直至当下翻译一词内蕴三义,即语内翻译、语际翻译、符际翻译。概念内涵的演化表明“翻译”这一能指符号一直处于动态发展之中,是一个受制于语言转换主题和诗学观念制约、不断建构的话语实践。“译”、“出”、“翻”、“翻译”这些一脉相连、彼此呼应的词语组成了钱锺书所说的“虚涵数意”,打开了阐释翻译意义的空间,释放出巨大的能量,也昭示了中国传统翻译理论强大的生命力。
 关键词:译;翻译;“虚涵数意”
 中图分类号:H0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5124(2013)01–0041–04
 当代译界,“翻译”二字,相携出现,相互依存,似乎不可分割。然而,若逆时光隧道,追溯“翻译”二字的源头,就会发现这两字并非同时甫世,相互依存。从“译”到“翻译”的动态推衍,之间发生了指代转移和内涵扩大,其转移和扩大受限于语言转换主题和当时的诗学观念。
 一、指代转移:从“职衔”到“翻译活动”“译”的概念发生了指代转移,即由最初的指代职称和官衔发展到了指代两种语言之间的转换活动。
 人们操不同语言的历史现实是翻译存在的前提和基础。《圣经》记载,远古时期,人类建造巴比塔,上帝变乱其语言,使得人与人之间无法沟通。斯坦纳(Steiner)认为:“翻译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人们操不同的语言现实。”[1]51成书于西汉时期的《礼记·王制》也有同样的说法:
 中国、戎夷,五方之民,皆有性也,不可推移。东方曰夷,被发文身,有不火食者矣;南方曰蛮,雕题、交趾,有不火食者矣;西方曰戎,被发衣皮,有不粒食者矣;北方曰狄,衣羽毛,穴居,有不粒食者矣。中国、蛮、夷、戎、狄,皆有安居、和味、宜服、利用、备器。五方之民,言语不通,嗜欲不同。达其志,通其欲,东方曰寄,南方曰象,西方曰狄鞮,北方曰译。
 先秦的中国人在认识世界地理时,“是把‘天下’作为最大的空间单位,认为中国居天下之中,而受命于天的‘天子’,又居中国之中,四夷则居天下之边缘,中心与边缘构成天下,中国与四夷构成天下‘天下一家’”。这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夷夏之辩”或“华夏意识”。[2]27这段引文首先区分了“中国”与“蛮夷”的不同,然后又将蛮夷分为东夷、西戎、南蛮、北狄四类。每类在地理方位和风俗习惯上有着显著的区别。这一“华夷五方格局”理论折射出古代中国人的世界地理观念。
 五方之民“言语不通、嗜欲不同”,语言的沟通者应运而生。然而地理方位不同,对译者的称呼亦东西有别,南北各异。周王朝按照东西南北四个方位把译员分别命名为“寄”、“象”、“狄鞮”和“译”。“象胥氏通六蛮语,狄鞮主七戎,寄司九夷,译知八狄。”[3]52译员的称呼,东西有别,南北各异。然而,随着古代北方翻译活动的兴盛与繁荣,“寄”、“象”、“狄鞮”三个名称渐次销声匿迹,“译”成了译者的统称。个中原因,赞宁《译经篇》这样解释:“今四方之民,译官显著者何也?疑汉已来,多事北方,故‘译’名烂熟矣。”[3]52由于北方文化交流活动日益频繁,“译”逐渐取代其他称呼成为通用名词。然而,这个用来称呼职衔的名词是如何演变为代表语际转换的动词呢?这方面的研究所见不多,笔者以为作为职衔的名词“译”转化为指代翻译活动的动词源于政府的外交活动。从周代开始我国的政府机构一直设置配有翻译人员的有外事机构,用来与周边各个民族或国家进行外事交流。如“周有大行人下属的象胥,秦有典客和典属国,两汉有大鸿胪和尚书主客曹,魏晋南北朝和隋有大鸿胪或鸿胪寺和主客司,唐有鸿胪寺、客省和礼部主客郎中,宋有鸿胪寺、中书省和礼部主客郎中,元有礼部下属的会同馆,明有鸿胪寺和礼部下属的主客清吏司,清有鸿胪寺、理藩院和礼部下属的会同四译馆以及后来改设的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到光绪二十七年(公元1901年)始将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更名为外交部。民国到现在均称外交部,配有译员”。[4]1翻译人员依附于外事机构,而外事活动主要是语言沟通,于是产生了指代转移,用指代职衔的“译”来转指政府的交流活动和言语沟通,从而具备了动词的含义。原本对从事这种活动的人的称谓,随着后人的注解、阐释,实现了指代转移,转向了指称这种活动。唐·孔颖达《礼记正义》把“译”解释为:“译,陈也,谓陈说内外之言。”同时代的贾公彦在《周礼义疏》中也把“译”解释为:“译即易,谓换易言语使相解也。”从中可以看出,此时的“译”字已经作为动词使用,完成了指代转换,从指代“职衔”转移到了指代语言之间的转换活动。
 直至当下“翻译”一词既可以用来指代翻译的过程和行为(Translating),也可以用来指代翻译作品(Translations)、翻译职衔(Translators),还可以指代翻译学科(Translation Studies)。这种一个能指符号对应多个所指的现象正体现了
 “译”这一概念的发展变化和动态推衍。
 二、内涵扩大:从专指到泛指
 “译”的概念内涵在时空纬度上发生了变化,其所指从专指一个国家各民族之间的语内翻译演变为专指佛经翻译,后来发展到泛指任何两种语言文字之间的语际转换。套用雅格布森的术语,“译”这一术语在时空纬度上从“语内翻译”过渡到了“语际翻译”。《说文解字·言部》中把“译”定义为“译,传四夷之语者”。“南唐以来,小学家都申说‘译’就是‘传四夷及鸟兽之语’。”[5]774“译”的同义词“狄鞮”也被解释为“通传夷狄之语与中国(中原之地,笔者注)相知”。[6]1338由此可见,“译”起初在内涵上指的是中原地区的语言与各少数民族地区语言之间的转换活动。这种专指现象一直持续到佛经翻译初期。佛经翻译时期,译经高僧主要关注的是源语为胡语或梵语的佛经典籍如何转化为汉语的问题,于是他们把“译”定位于胡语或梵语与汉语之间的转换。如法云在《翻译名义集》中把“翻译”定义为:“夫翻译者,谓翻梵天之语转成汉地之言。”[7]51《宋高僧传》中说:“译之言易也,谓以所有易所无也。故以此方之经,而显彼土之法。”
 概而言之,“译”字用来代表不同的翻译活动,发生了指代转移和内涵扩大,由指代“职衔”到指代语言转换,由特指中原地区的语言与各少数民族语言之间的转换演变为指称胡语或梵语与汉语之间的转换,当下则用来指称任何两种语言之间的转换活动。它既可以用作动词,也可以用作名词,既可以指译音,也可以指译义。具体用法如何判断,只能看上下文。然而,随着“翻译活动在某种层面或某种圈子产生量和质的变化,引起较深入和带有技术性讨论的需要时”,[8]20一个“译”字就不足以应付这种复杂的需要,另外一个代表语际转换的字——“翻”应运而生。
 “翻”字用作翻译的意思起源于佛经汉译。它和“译”字有两点区别:“1.不作名词使用;2.只代表译意,不代表译音。”[8]20二者的区别从玄奘的“五不翻”中得以彰显。“五不翻”指在五种情况下梵语词汇只译音不译意。在早期的佛经翻译文献中看不到关于“翻”字的记载。东汉末年的第一代佛经翻译家安世高和他的同时代人没有用到“翻”字,三国时期的第二代译者也没有这种用法。到了东晋,佛学观念中更注重出经的观念,[8]65因此经常与“译”字同现于史料中的是“出”、“变”和“转”,而不是“翻”。例如:“禅师执本,参而译之,详而出之。”“又博综殊俗,善众国音,传授斯经,变为晋文。”“汉桓帝时,亦赍《道行经》来适洛阳,即转胡为汉。”[9]511“翻”字作翻译讲首次出现于僧祐的《出三藏记集》:“原夫经出西域,运流东方,提挈万里,翻转梵汉”、“僧伽罗叉手执胡本,提婆翻为晋言”等。隋朝时期,“翻”字作为语际转换的动词已经确定。“到了唐代,‘翻’字的使用量明显提高,比如玄奘写的表奏:‘去月日奉敕,所翻经论,在此无者宜先翻,旧有者在后翻……已翻得七十余卷,尚有百三十卷未翻……此论于学者甚要,望听翻了。’”[8]23到了南北朝时,“翻”逐渐成为常用语。[8]21-22翻译二字联袂出现,结合在一起使用,据曹明伦推算始于公元384年:“据有文字记载的资料,早在公元384年(前秦建元二十年),中国人就开始用‘翻译’二字来明确指称翻译活动了。”[10]201《僧伽罗刹集经后记》记载:“大秦建元二十年十一月三十日,罽宾比丘僧伽跋澄,于长安石羊寺口诵此经及《鞞婆沙》,佛图罗刹翻译,秦言未精。”[9]374-375这是有文字可考的“翻译”二字并用的最早记录。及至南朝“翻译”二字并用零星可见。在南朝梁时僧人慧皎撰写的《高僧传》“译经篇”中,“翻译”二字并用出现了8次。[10]201如“愔于西域获经,即为翻译《十地断结》、《佛本生》、《法海藏》、《佛本行》、《四十二章》等五部”。[11]3“谦以大教虽行,而经多梵文,未尽翻译”,[11]15“并妙善梵汉之音,故能尽翻译之致”。[11]141由此可见,南朝时期,翻译二字并用开始逐渐为人们所接受,进入了翻译本体话语体系之中。到了唐代,“翻译”二字已经开始为人们普遍接受,成为佛学中的常用词汇,并作为翻译的本体话语固定下来。在唐释道宣所撰的《续高僧传》的译经篇五万余言中,“翻译”一词共出现30次。[10]200如“观乎翻译之功,诚远大矣”、“乃著《辩正论》,以垂翻译之式”、“人人共解,省翻译之劳”。在唐代智昇撰写的《开元释教录》中则出现了含有“翻译”二字的长句,成为了高频词汇。如“崛多入随,更广翻译”、“以躬当翻译,音义乖越”。[10]200在《宋高僧传》“译经篇”中“翻译”二字则比比皆是,一共出现了24次,如“自汉至今皇宋,翻译之人多矣”,“与玄奘法师翻译校订梵本”,[10]200等等,不一而足。
 从“译”到“翻译”的动态推演,标志着翻译内涵的逐渐扩大,把译音、译义的概念囊括其中。“翻译”一词既可以用作名词,也可以用作动词,既可指“官衔”,也可指翻译过程。它由专指语内翻译演化为涵盖语际翻译,即由指称国内各民族语言之间的转换发展为特指佛经翻译,最后又逐渐脱离了佛经翻译的范畴,演变为指代任何两种语言之间的转换活动。二十五史中,《隋书》以前未见“翻译”一语,在《隋书》和《唐书》中所有用“翻译”的地方,都和佛经翻译有关。但到了《元史》,“翻译”这一话语就不再限于佛经翻译。如元代翰林学士阿鄰帖本儿“善国书”(即蒙古文),“翻译诸经”(指儒家经典)等。[8]23可见,“翻译”一语的具体内涵已经发展到了佛经翻译以外的范围。到了清代,“翻译”一词已经完全确立,既可以指称翻译过程,也可以指称翻译现象,还可以指称政府官员和驻华使馆译者这一职衔,从而在主流文化中站稳了脚跟,为学界完全接受。
 三、“译”演变的社会话语分析
 “翻译”的所指发生了转变,从特指国内各民族语之间的转换到专指佛经翻译,及至当下,“翻译”一语又演化为任何两种语言之间转换的称谓。由此可见,“翻译”的所指并非固定不变,而是随着翻译主题的演变而增加新的内容,并受制于翻译主题和当时的诗学观念。“译”、“出”、“翻”、“翻译”这些一脉相连、彼此呼应的词语组成了钱锺书所说的“虚涵数意”(manifold meaning),也打开了翻译意义的阐释空间。索绪尔指出,人们所使用的语词与其所指之间的联系是任意的、偶然的,它们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12]102以“译”的所指而言,并不存在着某种必然性使得我们将此种现象称为“翻译”,而不能称作其他。从“东方曰寄,南方曰象,西方曰狄鞮,北方曰译”,可以看出因地理位置不同,对于同一现象就有不同的名称。从“出”、“变”、“易”、“翻”等词语的使用就可以看出因时空维度的不同,指称同一现象就有不同的名称。对于这些不同的名称,我们无法判断孰是孰非、孰优孰劣,它们只是对语言转换活动的不同的话语构建而已,其内涵变动不居,不存在一成不变、普遍适用的翻译定义。人们给出的不同定义,只是当时从事具体语言活动和诗学观念的反映。当翻译人员依附于外事机构,而外事活动主要是从事语言沟通时,“译”的所指就会发生从“职衔”到“语言沟通”的转变;当语言沟通的主要内容变成佛经翻译的时候,“译”的定义和内涵就会局限于专指佛经翻译。随着语言活动主题和诗学观念的转变,“翻译”的内涵也发生了相应的转变,只有不同话语体系中的具体的翻译概念,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的翻译概念,它的各个能指符号和所指概念都是人们在特定的话语系统的引导和约束下通过一定的话语策略构建起来的。
 此外,根据索绪尔的观点,人们对存在物进行经验、思考和言谈的特定话语(语词、语法、修辞模式等)与我们经验、思考和言谈的对象之间的对应关系并非必然,而是偶然、可变的。我们在以特定的语词(如译、翻、翻译等)“切割”世界时,所得到的切口或边界就并非是预先给定的、必然的,而是带有相当程度的偶然性。因此对于本来混沌一片的世界,我们便可能形成诸多有着或大或小差异的不同的话语系统。在这些话语系统之间,名称不同但含义相近的一些词语,其内涵和外延实际上并不相同甚至可能有很大差异,而且由于各自所包含的主题内容、语词网络、陈述和修辞规则等方面的不同,使得从属于不同话语系统之下的人们对于外部世界有着不同的经验和感受,做出不同的思考和言说。具体就“翻译”概念的演变而言,从事语言活动的不同,加上当时诗学观念的相异,使得翻译概念在时间和空间纬度上显示出“虚涵数意”的特征。“寄”、“象”、“狄鞮”、“译”四者各有所指,意义分明。“合而观之,四词仿佛在一个思维空间中各司其位,从不同角度为翻译领域划下疆界。……我们今天所谓的‘翻译’的意义不只一个,至少有几个。从翻译活动起初纳入政制并载于历史文献的论述可见,翻译并无固定的单一指涉意义。”[13]29翻译事业发展到现在,翻译的内涵包括多个方面,可以用作名词,指翻译的作品和以此谋生的翻译实践者、职衔和翻译学科,也可以用作动词,指翻译的过程和行为,形成了一个能指符号对应多个所指的现象。我们相信,随着翻译学科的发展逾趋细致,翻译理论研究从翻译实践中相对独立出来的现实,“翻译”一词一身兼三任的现象一定会有所转变,衍生出一批分工明确、所指具体的翻译本体话语。
 四、结语
 本文采用考古学的研究方法追溯了翻译概念的历史演变,认为从“译”到“翻译”之间,经历了指代转移和内涵扩大,这种转移和演变受制于时代的语言转换现实和诗学观念的制约。文章还指出翻译这一能指符号一直处于动态发展之中,是一个不断建构的话语实践,这些观点的提出对于“翻译是科学,还是艺术”、“翻译是一门独立学科吗”等论辩具备一定的借鉴作用,也为当下翻译研究中的“本体回归说”提供参考。
第1期王维平:时文汉译英中的词汇杂合现象49
 中国翻译,2010(2):44-48.[3]SCHÄFFNER C,ADAB B J.The idea of the hybrid text in translation revisited[J].Across Languages and Cultures,2001(2):277-302.[4]VENUTI L.The translator’s invisibility[M].London and New York:Routledge,1995.[5]孙会军.普遍与差异[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6]杨世杰,岑群霞.试析《京华烟云》中的“翻译”杂合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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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xical Hybridization of Translation of Chinese Political Writings—Illustrated by the Report on
 the Work of the Government 2011
 WANG Wei-ping
 (College of International Exchanges,Zhejiang Business Technology Institute,Ningbo 315012,China)
 Abstract:Lexical hybridization is quite common in Chinese political writing translations as a result of domestication and foreignization.Chinese political writings have noticeable features of the Chinese language and culture so that foreignization is mainly used while domestication plays a subsidiary role in lexical translation for the purpose of carrying forward Chinese politics
 and culture as well.
 Keywords:translation of political writing;lexical hybridization;domestication;foreignization
 (责任编辑 王 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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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Translators”to“Translation”:the Evolution and Analysis of the Ontological Discourse of
 Translation
 HE Ai-jun,QIAO LU-lu
 (Faculty of Foreign Languages,Ningbo University,Ningbo 315211,China)
 Abstract:Two phenomena,i.e,anaphora shift and connotation enlargement become conspicuous during the evolvement of “translators”into“translation”.To be specific,anaphora shift refers to the fact that“Translator”originally referring to an official title,is used to denote the transformation between two different languages;connotation enlargement refers to the fact that“Yi”,which confined to denote the transformation between different ethnic groups of ancient China at beginning,and then to the Buddha translation has come to incorporate three meanings,i.e,intralingual translation,interlingual translation and intersemiotic
 translation.The fact shows that the signified of translation is a discursive practice,which is in constant change and restricted by language transformation in question and the poetic notion of that time.“Translator”,“Emanation”,“Translating” and “translation”are coordinated intimately and tied up with one another.This explanation opens up new space for the meaning explanation of translation,and indicates the great vital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translation theory.Keywords:translator;translation;manifold meanings (责任编辑 王 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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